姜左抱怨过很苦,但其实不苦,他挺喜欢的。
“最开始有点涩,最后会回甘的那种味道。”他说。
小页很高兴,跟他说谢谢,陈月江点头,祝她生日快乐。
“我还以为你今天要找借口鸽了呢。”余白在旁边揶揄了一句。
陈月江不解挑眉。
余白说:“我以为你不敢来。”
“我为什么不敢?”陈月江莫名其妙,他说,“小页人挺好的。”
“你今天第一天知道啊。”
“确实,”陈月江说,“毕竟墩子那束土得要死的花她都没说什么。”
墩子刚送完花过来就听到这句话,扑过来捞住陈月江的肩膀,拳头在他肩上狠狠摩擦:“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没听见你偷偷讲我坏话了!”
“我是光明正大地讲。”
“陈月江”
聚会一直闹到半夜一两点才结束,大家都喝了酒,唱起歌来没完没了,陈月江从头到尾在喝橙汁,所以姜左打电话过来时听见背景音这么吵就笑了:“怎么两点了还这么热闹?”
“没,”陈月江起身走到角落里跟她打电话,“他们在唱歌,墩子喝了酒就这样。我早就完了。”
“喝酒没?”
“没。”
“怎么不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