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好喜欢。”

克制的病态阴暗想法,一下下挣脱他的理智。

他好想让倪漾用他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凌虐他。

用鞭子用高跟鞋,光是想想他就爽得头皮发麻。

他不敢说出来,他怕他怀里的宝贝接受不了他这个恶心的想法。

可是他压抑得快炸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惩罚他,践踏他,当她一个人的性/奴。

还沉浸在撸毛的倪漾,笑着轻柔的顺鹤斯欲的背脊,顺顺毛,不难过。

他说的惩罚,想想就很涩情,光那个踩,记忆过于深刻。

真的是清水惩罚吗?别是给自己找福利。

倪漾闭眼的刹那,眼底有淡淡的期待闪过,她刚刚问了自己,好像没有很抵触。

如果鹤斯欲强烈要求的话,她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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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怀里的倪漾睡得香甜,鹤斯欲盯着她的脸,硬生生忍了一夜,顾及她的身体,什么都没做,只抱着她缓解冒头的欲望。

他今天要带倪漾去医院拍个脑部ct,还得去机场接孟老,由不得自己沉溺静谧的温馨。

他轻声在倪漾耳畔喊她,“宝宝,起来了,我们还得去医院。”

倪漾皱着眉,把头往鹤斯欲怀里埋了埋。

嘟囔:“不想去,我没事,头不疼,脑不昏。”

被可爱到的鹤斯欲,没忍住亲了亲她的脸侧,哄着她:“宝宝,去了晚上回来我穿胸链给你看,好不好?”

倪漾唰睁开眼,从他怀里探出头,眨着惺忪睡眼,“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快递到了后,她藏在影视厅,都没拿出来过。

男人笑着低头又亲在她唇上,“宝宝快递到的当天我就知道了。”

倪漾眯着眼睛,“男妲己,你勾引我。”

“宝宝,勾引你是我的荣幸,用美好的身体服务爱人,是幸福。”

艾玛,她实在是太吃鹤斯欲这套了,胸链耶,想想就好欲好涩。

起床起床,她为色心臣服。

“把你的无框眼镜戴上,我喜欢上面禁欲,下面沉溺爱欲的模样。”

鹤斯欲眸光陡然暗下,黏稠的暧昧让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到晚上。

“好,听宝宝的。”

两人同时起床,到盥洗室,并排洗漱。

倪漾头上的伤口不宜碰水,她用洗脸巾擦了擦,护了个肤,妆都没化。

换衣服的时候鹤斯欲说:“宝宝,检查完,我要去机场接位老朋友,他很想见见你。”

倪漾套上奶白色V领针织法式毛衣,双手捧着脸,担忧地说:“我要不要去化个妆,这样会不会不尊重人。”

鹤斯欲帮倪漾从衣服里捞出她的长发,散到后背,“不用,你头上的伤口不宜化妆,宝宝素颜也很美。”

倪漾得意地笑了笑,她继承了父母最好看的点,不是她不谦虚,她就是长得好看,不接受反驳。

换好衣服,跟着鹤斯欲出门,到医院火速拍了ct,医生说没有大碍,等伤口好了,来拆线就行。

怕留疤就得专门去做美容,淡化疤痕。

出医院后,鹤斯欲上车就开始联系祛疤的专业人员,爱美是天性,尤其是女孩子去,额头有疤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难受。

电话断挂后,刚刚冷冽的声线瞬间温柔起来。

“现在我们去吃早餐,差不多吃完就能去机场接人了。”

“好。”

车子启动,倪漾盯着鹤斯欲单手打方向盘,冷白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在黑色的方向盘上,游刃有余地掌握着。

她脑中瞬间想到那只手也曾在她shen上,

游刃有余地让她高高漂浮,又重重落地。

一阵热意染上脸,她立马垂下头,不再看那只手,她大概是到排卵期了,莫名地渴望。

打开手机,她把锁屏密码换掉,换成她跟鹤斯欲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