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斯欲垂眸给她盛汤。

刚刚在餐厅门前,她第一次听到鹤斯欲骂了人。

“祁总长嘴是用来施肥的吗?是你夫人吗?你就想,做三也轮不到你。”

祁槐屿气得脸色骤变,冷笑着,“不敢恭维,我可做不到挖人墙角这种事情。”

鹤斯欲淡漠疏离地睨了一眼祁槐屿,抬手亲昵地帮她整理好衣领。

脖子的吻痕祁槐屿看得清清楚楚,周遭的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没有祁总口不择言的话,我还挖不到墙角,凡事多往自己身上找找问题,别把眼睛总盯在别人身上。”

她瞧着他们站在门口碍事,周围人的眼神直勾勾看过来,各个交头接耳说着什么。

“好了,老公我们去吃饭吧,干嘛跟神经病说话,耽误功夫。”

拉着鹤斯欲就是往里走,完全不顾身后祁槐屿骂的一句艹。

不得不说海市真小,吃个饭都能碰到不想见的人,搞得她之后都不敢出门了。

说带棉花糖也没有带过来,怕她来到新环境会水土不服,小东西娇气得很,留在了隅棠让郑叔照料。

晚饭后,回平层的路上,鹤斯欲一言不发,直到到家,门刚打开,他就按着倪漾在玄关口亲的强硬。

漆黑一片的房子里,门口的两道身影交叠,暧昧的声音在浓郁的夜色中更是深沉旖旎。

虎口抵着她的下巴,托起她的脸,舌头长驱直入,灼热急切地在她口腔里与她共舞。

倪漾先是一怔,被亲的舌根都在疼。

这是怎么了?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鹤斯欲空出一只手,打开玄关的灯。

冷光瞬间驱散周遭的黑暗,倪漾睁开眼,直直闯入男人如墨般浓稠的眼睛里。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呜咽着拒绝他侵略性的吻。

鹤斯欲缓缓松开她,弯着背,单手撑在门上,指腹按压式地擦过倪漾红肿水光的唇。

“宝宝,我不喜欢别人惦记你,想把你藏起来,想要你的眼里只有我。”

所以还是吃醋了,大醋坛子。

倪漾拉下他的手,放在胸口,笑着说:“好啊,感受到了吗?我没有说谎,我愿意的。”

鹤斯欲视线移到倪漾左胸口,上面是他的手,掌心下是她平稳的心跳。

倏然抬眸,盯着倪漾的眼睛,瞳孔止不住地颤着。

薄唇翕动,干涩又不可置信地开口:“真的……愿意?”

倪漾又把他的手往里按了按,“愿意。”

鹤斯欲没有说话,眸底的欲望达到顶点,他低头又吻了下来。

抱起她的身体,倪漾顺势双腿盘上他的腰,双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她知道今晚又是个不眠夜。

落地窗上是一双难耐微蜷的手,外面璀璨的霓虹点缀着屋里涌动的欲色。

从落地窗到沙发,辗转缠绵。

鹤斯欲坐在沙发上扶着倪漾的yao,耐心/研磨……

窗外的车流渐渐稀疏,万家灯火也在夜色渐深后一盏一盏暗下。

鹤斯欲抱着倪漾洗了澡,回到床上,指尖描绘着怀里已经熟睡的女孩。

喃喃自语:“宝宝,你愿意,我也舍不得把你藏起来,如果可以,我想把自己锁起来,任你玩弄,只要你眼里心里只有我,玩我又如何呢。”

第六十一章受害者不该有罪论

夜里,海市市中心边角一隅别墅中,昏暗的地下室里。

祁槐屿欣赏着他精心为倪漾布置的牢笼。

地下室正中央摆着,一张定制四角铁链的大床,他幻想着倪漾躺在这种大床上任由他玩弄。

谈了两年都没舍得碰,现在被鹤斯欲那个贱人抢了先,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对倪漾的执着已经达到病态的程度,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该怎么把她绑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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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倪漾醒来的时候,床上只剩她一人,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