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漾睁大眼睛,满是震惊,绯红的脸颊快要滴血。
张口就要拒绝,“不……”
鹤斯欲的眸光漾着深沉无际的欲色,他的手慢慢分开倪漾的月退。
声音沙哑诱惑,“宝宝,别拒绝我想服务你的心。”
他的手掌探入藕粉色睡裙下,慢慢轻揉着她腿间的软肉,呼吸更沉,“宝宝不想吗?”
倪漾眼眶泛着泪花,细眉拧着,她咬着下唇,心跳紊乱到她有点眩晕,鹤斯欲的手带着沙沙的粗粝,蹂躏着她。
让她难以忽略的是她在兴奋,在渴望鹤斯欲更近一步,这是本能的反应。
鹤斯欲伸手用大拇指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唇,“宝宝,别咬着,会疼。”
他在她月退上的手依旧作乱不停,倪漾无力地松开下唇,急促的呼吸伴着微弱的申茵(同音)
她的声音猛地抓着鹤斯欲的心,一股难耐的燥热裹挟着他,喉咙发紧发涩,忍耐到了极限,他的身上升起层层汗水。
他倾身低头唇擦在倪漾的耳畔,像久居深山的老狐狸蛊惑人心。
“宝宝,我想洗鸳鸯浴,好嘛。”
他的唇一张一合带着热潮擦着倪漾的耳廓,她的身体软得一塌糊涂,眼睛都快冒星星,大概是没有办法拒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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氤氲的水雾在浴室弥漫,盥洗台面上,倪漾上身穿着鹤斯欲的黑色衬衫,领口大敞,白皙的皮肤在黑与冷光的衬托下更加魅惑。
微湿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尾挂着泪珠,她咬着唇,破碎的声音一下一下勾着半跪在地上的鹤斯欲。
他会在给倪漾喘息的间隙,抬头去看她的脸。
她羞得连脖子都带着淡淡的红,可怜又妩媚的样子让他更爽。
他太喜欢倪漾因为他露出这副样子,爽得他眼瞳颤栗,指尖发麻。
“宝宝,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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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擦亮,鹤斯欲抱着已经睡过倪漾回到床上,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眼尾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可爱极了。
他满足地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喜欢,好喜欢,宝宝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他用下巴蹭着倪漾的发顶,慢慢阖上的眸子盖住他闪烁的病态。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想等去法国的时候,等她完全敞开心扉接受他。
只有一点点喜欢是不够的,他想要倪漾那颗心装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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隅棠大门外,顾瑾廷红着眼疲惫又颓败地靠着宾利飞驰,原本剪裁得体的西装此时领带松着,外套敞开,下巴的胡茬明显扎眼,面前的黑色双开铁门从未打开过。
他给倪漾发了很多很多信息,全部石沉大海,他跟她道歉,跟她解释。
国外的电话从未停过,他不想接,那是他父母犯的错,跟他有什么关系,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十五岁。
他不是没有劝过,可是母亲一意孤行,她喝了酒疯了一样地在家里诉说着不公。
她从上学的时候就嫉妒沐清妍,嫉妒她的长相,嫉妒她的才华,怨恨导师明里暗里地贬低她,捧高沐清妍。
后来她嫁给了父亲,父亲也是混血,他的母亲是法国人,父亲是华国人法国国籍。
嫁给父亲后她得意了很久,因为父亲有钱有势,她觉得沐清妍再怎么好,也不可能比她嫁得好。
就这样她得意了两年,沐清妍嫁给了倪隽之,比父亲更有钱更有权,她嫉妒怨恨到达了顶点。
她蛊惑着沐清妍把婚房买在家的旁边,说是这样好相互照应,聚会也很方便。
印象里的沐阿姨漂亮妩媚,生完倪漾后更是知性温柔,母亲不止一次在家里压抑着发疯。
每次见倪漾一家她永远摆出一副很温柔可亲的模样,因为交好,倪漾的父亲投了不少钱在顾家。
父亲的胃口被喂得越来越大,终于在倪漾十二岁的时候,一次最普通的聚餐,沐阿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