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想,她快速喝完牛奶,去盥洗台刷牙,躺到床上还想玩会手机,一阵困意袭来,瞬间就睡了过去。

灯都没来得及关。

大于十分钟后,门把手从外拧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钻进房间,把门关上。

鹤斯欲睇着床上隆起的身影,缓缓朝床边走去,他轻声喊了两声:“倪漾,漾漾?”

确认她睡着后,掀开被子钻进里面。

倪漾背对着鹤斯欲,长发散在身下,呼吸平缓。

男人挪动着身体慢慢靠近倪漾,床头壁灯柔和的灯光被他遮掩大半,他抬手精准地搂着倪漾塌陷下去的腰。

像个瘾君子一般,低头闻着倪漾发间的花果馥奇调香味。

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贴着她温热的耳廓。

气息微喘,声线低哑。

“宝宝,今晚的睡衣真好看,好想撕碎,好想c宝宝。”

“想听宝宝的声音,想让宝宝喊我的名字,想听宝宝喘。”

“宝宝跟祁槐屿在过一张床吗?”

一想到祁槐屿可能也这样贴近她,他嫉妒得发疯,细密地吻落在她的肩头,他咬着她的肩带褪到胳膊。

“宝宝,你已经忘记那个垃圾了吧。”

“我这样宝宝会讨厌我吗?”

“宝宝,不要让我等太久,我会控制不住自己。”

鹤斯欲拨开倪漾的头发,低头在她背后的蝴蝶骨落下一枚吻痕。

他把倪漾的身体翻过来,与他面对面。

指腹描绘着她艳丽的脸庞,卷翘的睫毛在眼下遮盖出一道阴影,饱满的粉唇紧抿。

鹤斯欲在她脸上的每一处都落下一吻。

最后抬起她的下巴,肆意妄为地吞噬倪漾的呼吸,强势地闯进她的口腔里,拉着她沉睡的舌头共舞。

他知道自己现在像个变态,给自己的妻子下药,在她身上索吻,汲取她身上独有的馨香,来满足他干涸的内心,没人知道他是个心理不健康的人。

他喜欢的东西必须得到,不论用什么手段。

卑鄙也好,无耻也罢,他又争又抢,那么努力。

现在就是收取报酬的时候,他可以给倪漾时间,让她慢慢对他敞开心扉。

但不代表,他就要这么守株待兔。

他是个商人,没有报酬的合作是不可能签约。

鹤斯欲贪婪地抱着倪漾,把她整个扣在怀里,恨不得把她塞进身体里。

凌晨两点,鹤斯欲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房间。

为了不引起倪漾的怀疑,他没有把灯关上。

回到次卧,躺在没有温度的床上,他阖上眼睛回味着在主卧的放纵。

后背上的吻,只要倪漾不注意根本不可能发现,就算发现她也只会怀疑是蚊子咬的。

第二十一章“好看。”

翌日,倪漾缓缓睁开眼,房间里暖色的壁灯还亮着。

窗帘的缝隙挤进来一缕亮光,慷慨地映在黑红色的木地板上。

她伸手在床上找着手机,她记得昨夜刷完牙躺在床上,拿着手机正准备玩,突然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莫名疲惫,嘴角疼疼的,舌头有些发麻。

在另一侧的枕头下摸到了手机。

按亮屏幕,七点十三分。

鹤斯欲送的牛奶安眠效果也太好了,秒睡不说,她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

没多想什么,解锁手机,点开某易云,歌单里的纯音乐舒扬平缓,倪漾起身皱着眉晃了晃酸涩的脖子。

趿拉着粉色的拖鞋,慢悠悠到浴室盥洗台。

打开镜子上的灯,她不解地摸了摸红的不太正常的唇。

太奇怪了,平时她早上刚起床,唇色都会比白天更浅。

带着疑惑刷牙洗脸,简单化了一个淡妆,去衣帽间换了一身白色法式荡领长袖长裙。

她拿着昨夜的牛奶杯,刚踏出房间,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