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漾仰着头笑着去亲鹤斯欲,她抱着他暖乎乎的身体。
“我准备了火锅,晚上我们小酌一杯啊。”
“好,今天下班早,我去城东给宝宝买了你最喜欢的栗子,晚上我剥给你吃。”
倪漾踮脚亲了一口鹤斯欲,“谢谢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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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刚开春,法院判决下来,鹤铮中风保外就医,鹤川寒蓄意谋杀未遂,伤害他人身体致其残疾,挪用公款,数罪并罚判处有期徒刑二十年,温舒华伤害他人,致其无生育能力,判处有期徒刑两年。
顾瑾廷被鹤斯欲让雇佣兵用手段致其终身不举。
鹤斯欲让鹤淮迟找个喜欢的国家定居,他把他该得的财产全部划给他,保他一生生活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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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四月十日,宜嫁娶。
西式的婚礼在法国办过了,京市是的十里红妆。
嫁衣从年前就开始做,每一处的细节都是鹤斯欲敲定跟进。
他专门买了一套中式庄园,红绸丝带从隐霜庄园一直缠到他们的新房。
沿途每一个路口都有专门的工作人员散糖,写下一句祝福,还有五百二十的红包可以领。
当天全国的大屏都被鹤斯欲包下,全天播放他跟倪漾的婚纱照。
微博上他还发了五个亿的口令红包,以倪漾的名字向山区捐赠资金物资上千亿。
一整天热闹的氛围,等到宾客散尽,鹤斯欲回到新房的主卧。
倪漾穿着正红色凤冠霞帔,头上的盖头遮着她的脸。
他阔步上前,拿起绑着红绸的秤杆,挑起盖头。
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赫然出现在他眼前,倪漾抬眸望着鹤斯欲浅笑。
红唇勾起,“好看吗?”
鹤斯欲放下手里的东西,单膝半蹲在倪漾面上,仰着脸,眸光里是抑制不住的欲色,“好看。”
这个妆可是她一大早起来,被化妆师按着捯饬了快两个小时,化完她都觉得美得不行。
喝完合卺酒,鹤斯欲牵着倪漾到梳妆台,亲手帮她把头上的发钗取下来,把她的头发散开。
发钗一点一点离开头顶,倪漾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真的是太重了,婶婶觉得不够华丽,给她打了很多纯金的发钗,嵌帝王绿的发钗。
鹤斯欲觉得还不够好,又给她定制了一整套的首饰。
她今天身上这些,最少值十个亿。
发钗首饰取下,鹤斯欲又开始帮她脱身上的嫁衣。
明明忍得眼尾都是红的,他还是耐着性子帮她脱衣服。
一件一件衣服他脱下又叠好,倪漾现在身上只有红色的秋衣秋裤,还是她婶婶非让她穿的。
紧身的衣服完美勾勒着倪漾的身材,鹤斯欲呼吸急促,喘得更快。
他拉起倪漾的手放在他的腰封上,“宝宝帮我脱。”
倪漾当然不会拒绝,三下五除二帮他把衣服脱下来。
鹤斯欲拦腰抱起她,带着她去了浴室。
氤氲的水雾萦绕,两人出来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
鹤斯欲抱着倪漾,轻轻放在床上,红色法兰绒四件套,墨发在上面散开,丝丝缕缕都是魅人心魄的美。
那夜的床吱呀吱呀响了很久……
婚礼后,鹤斯欲把近一个月的工作在三天内高强度处理完,第二天就带着倪漾去度蜜月。
全球各地地跑,倪漾想去哪就去哪,前天在伦敦,现在在冰岛看极光。
几天的奔波兴奋,倪漾窝在鹤斯欲怀里昏昏欲睡,酒店房间暖气充足,烘得她整个懒洋洋。
“好困,想睡了。”
“那就睡吧宝宝,晚安,好梦。”
一个缱绻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第二卷:强取豪夺IF线
番外IF线:是担心我图谋不轨?
时间线:正文开头的半年前,那场庆功宴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