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挪开眸光,但又看到他正在滑动的喉结。

性感、撩人。

他的呼吸很沉,显然在极力克制,明明她是怕的,药效却让她想贴近那具灼热的身躯一点。

“公主可曾碰过男人?”

他的嗓音像会勾人,沈染攥住了他的衣袖,就像怕被他勾走。

夜色下,谢厌离瞧到沈染脸颊泛红,娇软的人儿褪去了之前的纯真,艳得夺目。

像惹人怜爱的桃花,眼巴巴看着他,又怯又惘然,用力一点就能红了眼尾。

他低头吻上她柔软的唇,不容抗拒。

她呜咽着,他似是不耐,强势扳正她的脸,在克制和纵欲边缘游走。

“若是其他人逮住公主,公主也会给他下药?”

他嗓音又沉又哑。

沈染正要开口,又被他堵住了,惩罚性地描摹她的唇,浓烈的男人气息几乎让她支撑不住,只能紧紧攥住他的领口。

“公主的计策就是爬上我的床,成为我的把柄?嗯?”

像调情般问着,沈染几乎要溺在他的怀里,理智该推开他但又被从没有过的欲望占领,她整个人都僵住,像在湖中抓住唯一的浮木。

她感觉他生气了,他的语调越平静就是越生气,越平静越是疯狂。

他厌恶被利用,也不满她用自己的身体作为筹码。

在他亲到她锁骨的空隙,她呜咽道:“不是计策,我,我就是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开口才发觉她的嗓音娇得像变了调。

不知何时,她的狐裘掉到地上,襦裙也歪歪斜斜,冷风吹来,身体的热度没减,反而更想贴上眼前灼热的身躯。

谢厌离倒是清醒了一分。

这点份量的药就算在他体内发作,也奈何不了他。

只是看着眼前像被他欺负透了的人儿,又升起一股燥热……

“公主知道在一起会做什么吗?”

他端详着她,眸色浓得像墨,眼神更让人心悸,就好像克制已久的东西要涌出来。

沈染只想贴近眼前人,得到一点凉,想他的眼神没那么烫,想他不要用那种语气和她说话。

她脑子茫然,抬头去亲他。

就像证明,喜欢就会亲亲,她会亲亲。

“主子,我们喝完酒……”

门外,传来玄戈的嗓音,似是下一刻就要开门了。

沈染瑟缩了一下,他遮住沈染的春光,往着门外冷戾吐出一个字,“滚。”

不容置疑的语调,玄戈瞬间静音了。

“热……”

沈染的嗓音有了哭腔,明明刚亲到了缓解一点,眼下又越来越难受。

她扒拉着他的胸口,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

谢厌离墨眸黑沉,捡起狐裘披她身上,打横抱起她,从窗外翻到马车上。

……

她好像做了一个难以形容的梦。

在马车里,她背贴着软软的狐裘,面前是男人火热的身躯,一切都被男人掌控着。

“公主这般生涩,如何作为筹码?”

“身为臣子,自然会教臣所知道的一切,公主是怕了?”

眼前男人衣冠楚楚,却极其可怕。

最后她哭了,男人才松开她,抛下一句话,“我只放你一次,再有下次,你就没法反悔了。”

她隐约觉得这是谢厌离生气了,在用别的方式惩罚她,让她又羞又怯,只能乖顺认错。

但又在最后关头放了她。

直到醒来,她发觉自己睡在军营的床上,小手很酸,耳边似乎还有男人灼热的气息。

“殿下,您醒了?”

玉竹刚拿水进去,就看到沈染起床了,立刻拧了毛巾给她擦脸,“昨晚您都醉哭了,还是谢将军抱回来。”

“不过还别说,谢将军也是个正人君子,对您挺好。”

她还记得,昨晚谢厌离抱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