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厌离姿势优雅,拿过一壶,依然喝完。
还道:“萧公子似乎不如传闻所说纨绔,住在姜府,怕不是想打听姜家军消息。”
“我不会像你玩弄权术。”萧御棠拿起一壶喝完,道:“在姜府那是姜老夫人盛情难却,小染也想我陪她。”
谢厌离墨眸似乎深了一深,往后道:“玄戈,换更烈的酒。”
玄戈那是真的急,怎么听着主子就像吃醋了,要和情敌同归于尽。
但又不敢违抗谢厌离的命令。
再次拿来更烈的,谢厌离一壶喝完,墨眸似乎染了酒色,“夭夭不喜,姜家人如何喜欢又有何用?”
“不玩弄权术,如何帮她?”
这是妥妥嘲讽。
萧御棠也不知是不是酒上头了,拿过一壶更烈的,喝完,“你帮了她不也收回了,如此反复,她只会厌你。”
“那也是本将的人。”谢厌离喝完,酒壶搁桌子上,发出清脆声响。
萧御棠已经有些站不稳,但还强撑着,再喝一壶,“你也就……只能……强抢。”
那壶刚喝完,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腿一软,晕倒在地。
谢厌离继续把剩下那壶喝了,已有醉意,却慢悠悠地一笑,“你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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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用的,是她绣的腰带
玄戈感觉自己经历了一个修罗场。
瞧瞧地上直直躺着的萧御棠,又看看凤眸深得像墨的谢厌离,小心翼翼地道:“主子,这人……要怎么处理?”
他真怕谢厌离把人杀了。
这是萧尚书嫡子,会引起轰动,就算有通天的手段也难瞒天过海。
谢厌离把玩着手腕上缠着的蓝色腰带,嗓音冷冽,“将他扔去青楼,叫几个姑娘伺候他,然后把姜墨引去。”
玄戈倒吸一口凉气。
谢厌离虽不杀他,但也没想放过他。
姜家满意萧御棠,但看到萧御棠如此胡闹,那好印象是没了,萧御棠再也不可能入姜老夫人的眼。
他领命,立刻抬萧御棠出去。
又担忧回头,“主子,您这伤口真不能喝酒,现在喝成这样,看天色还要下雨……”
下雨天,谢厌离胸口的旧伤会痛,这是真不让自己好过。
谢厌离却一言不发,站起来,缓步走回房。
……
沈染发觉门锁了,窗也锁了,根本逃不出去。
之前谢厌离只是派人守着她,她还能忽悠一下人,现在总不能忽悠锁住的门和窗。
她不会开锁,也不可能爬到房顶,她好愁。
桌子上放了很好吃的糕点,还全都是桃花做的,她气呼呼吃完,也没消气。
姜家会担心她,她总得逃出去通个信,还有回京的事也得布置。
至于谢厌离……
她闭着眼,颓颓地想了会儿,他大概更恨她了。以后回宫就避着走,他该不敢乱来。
这才想着,就听到开门声,她戒备地看着门。
但门才打开,谢厌离便踉跄着撞进来,显然喝多了。
沈染连忙站起来扶住他,但他实在太重,将将才把他扶稳,自个儿差点就摔了。
谢厌离稳稳抱住她的腰,把她按怀里,脑袋埋她颈窝。
“你怎么喝那么多?”
沈染只觉脖子痒痒的,男人灼热的气息混着酒气蕴在她身上,霸道得和他本人一样。
“嗯。”谢厌离的嗓音也似乎染了酒,“臣把公主的心上人赶走了,是不是很失望?”
沈染瞅他,可惜只能看到他高挺的鼻,完全看不清他眸里的神色。
她十分不解,“我哪来的心上人?”
“有。”谢厌离轻笑出声,嗓音低哑,“是臣。”
沈染:“……”
她的心跳快了一下,几乎下意识道:“胡说八道。”
忽然一个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