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眼,似是没想到她竟毫不退让,却也并未坚持,而是若有所指地说道:“殊白的娘亲去世了,温屹也已经死了。”
他说这话时脸色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如此,陆庄主可以把殊白放出来了吧。”
陆溪月瞬间怔住。
温岚死了,温屹也死了?
温岚为何会死?
饶是以她心肠之硬,一时也有些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傅善渊绝对不会用这种事来骗她,可,怎会如此。
陆溪月一时百念纷杂,终是艰难地问道:“阿白的娘亲为什么会去世?”
她甚至没有发现,听到这个消息后,她最关心的竟然不是一直执念的温屹,而是苏白的娘亲。
傅善渊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看来陆庄主并不像龙麟卫查出来那样,对殊白没有什么情意。”
陆溪月心中一片乱麻,对上傅善渊平静的眸子,这种烦躁更是达到了顶峰。为何温岚死了,傅善渊看着竟没有多少悲伤,难道是他善于隐藏和伪装,喜怒不形于色。
“我去把他带过来。”她匆匆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
不管傅善渊如何心情,她清楚地知道温岚对苏白有多好,也更加清楚地温岚在苏白心中有多重要。
她心中百念纷杂,还没厘清思绪时竟已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柴房门口。
看着那四面都被漆黑油纸糊住的屋子,她竟然一时不敢进去。
可她知道此时已然由不得她犹豫,终是心一狠,“吱丫”一声,她推开那扇从未锁上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