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烟儿的就跑了。
庆根娘停在半空中的手:……这死孩子,人家媳妇儿生孩子,跟你有啥关系?要不是知道你跟杨老四关系好,还以为这孩子是你的呢!
庆根跑去另一片地里找了二臭,二臭上工干活一向认真,倒是还真没听见说嫂子要生的事儿。
这下听庆根说了,二臭也不干活了,跟计分员说了一声,俩人就匆匆的往县医院赶了。
结果他俩去了,也是一点忙没帮上。
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在产房门口或坐或站的等着!
杨睿知道媳妇儿吃了饭以后才阵痛的,但是怕媳妇饿,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来,递给最为稳重的二哥:“二哥,你去买点儿吃的吧!一会儿我媳妇儿要饿了,也能吃得上!”
杨聪直接接过了钱,也没多说什么,就去买吃的了!
而产房里的温暖,已经疼的神游天外了。她一直在告诉自己:我不疼,我不疼,疼的不是我!
本来是在心里说的,但是说着说着,直接就说出了声。
一边说,眼泪还一边哗哗的流!
产房里的医生和护士:……这是在催眠自己吗?大概,应该,也许是一种很好的方法吧?
杨聪的吃食买回来,也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