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您就不要苛责于皇贵妃娘娘了,”那于美人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其实都已经……近一个月夜夜留宿在那个女人的宫里了。”
“甚么!”庄太后气得连眉毛都立了起来,手杖重重地敲了敲地面,怒道,“朱砂你!你为何连提都不曾向哀家提过?”
朱砂的眼,先是冷冷地瞟了那于美人,然后方笑道:“太后娘娘,若朱砂果真是连皇上宠幸了哪个姐妹,有几日不曾到朱砂的宫里来都要禀告您老人家,那岂不是有趣?自古有云,月有盈亏,帝王原本就是应该将恩泽遍及后宫,这样我皇家的子孙才能够开枝散叶。您却要朱砂把皇上一个人栓在自己的身边儿,岂不是让朱砂有违那祖训么。”
“胡闹!”嘴上虽说得严厉,庄太后的脸上却不期然地露出了笑意,“就你这张嘴会说话。那么你倒是说说,我皇家的子孙难道还青睐于那青楼女子的肚子不成?退一边去,看哀家怎么收拾那越来越不象话的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