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晕乎。

萧行年手肘架着车窗，食指微弯抵着太阳穴，开?口时喉结上下滚动：“嗯？又?不说了？真不巧，我最不喜出尔反尔的人。”

“白铭哥.......”

萧行年转头看向模模糊糊不知道念叨着什么的江禹夏，见他醒了，萧行年没心情再跟陈宏废话，直接挂断电话。

萧行年：“吵醒你了？”

江禹夏看了眼萧行年的手机：“是谁？”

萧行年：“没谁，打错电话。”

打错电话要露出那样的表情吗？顾白铭只有在想要欺负人的时候才会这样。

见江禹夏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萧行年凑近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江禹夏才回过神似的眨了下眼睛，想起刚才叫的那一声，他摇头：“我没叫你。”

“没叫我，那是在叫谁？车里还有第三个人？”萧行年不依不饶：“再叫一声听听。”

江禹夏装傻：“叫什么？”

萧行年：“刚才叫我什么？哥？这是你第二次这么叫我了。”

江禹夏一愣，不知道自己还什么这么叫过他：“第二次？”

“上次是你喝多了也这么叫，”巧的是上次也没太听清，萧行年对这个称呼有种莫名的执念，他说：“再叫一次我听听。”

江禹夏摇头，他觉得?他肯定是听错了，他就算喝多了也不会只叫哥，连带着前缀的叫法萧行年要是听见绝对不会让他再叫一遍。

江禹夏：“不行。”

萧行年：“不行？”

不是不要，而是不行。

哪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