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禹夏指着自己:“我?”

萧行年:“不然呢?就你演得不好。”

江禹夏:“......”

你有必要重复一遍吗?烦人!

江禹夏不情愿的走过去,仰起头观察着他跟萧行年身高的差距,他觉得萧行年可能没有考虑过他的个头,让他从后面勾他的脖子,他也得够得到啊!

他磨磨蹭蹭的往萧行年身后绕,想着用什么角度才能不像猴子上树:“要不,你蹲下点......”

话还没说完,萧行年突然转身,长臂绕到江禹夏身前横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手比作枪抵在他的后腰,萧行年语气低沉且带着得逞的坏:“别动,把身上的巧克力都交出来。”

台词不对,江禹夏下意识的去捂口袋,反应过来这是在演戏,他很快按照戏里的动作,转身扣住萧行年的肩,左脚绕到萧行年腿后试图把他撂倒,结果毫无意外......他失败了。

江禹夏绊在他脚后的腿使劲,再使劲......使了好几次劲都没成功。

他抬头看萧行年你倒是配合呀!

萧行年这会儿本该卸力、摔倒,一串动作一气呵成,可他却看着把脸都憋红了的江禹夏,岿然不动的站在那,心里生出一丝消失多年的快感。

那是只有在他欺负边煜的时候才有的感觉,使劲把人往生气了惹,哪怕之后要花上好几天去哄也在所不惜,这些年他用一个字总结了他当初的行为欠。

见江禹夏有放弃的意思,萧行年低下头说:“拍戏的时候只要导演没喊咔,无论出现什么样的意外都要继续演下去,这是做演员的基本应变能力,你现在放弃就说明你不配当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