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江禹夏先扯着领子指控:“这是什么?”

刚才进来拿手机的时候江禹夏好奇自己的脖子怎么了,特意?照镜子看了一眼,侧颈处那一坨红特别明显,他想起昨晚那一阵微微的刺痛,想来是萧行年干的!

萧行年瞅了一眼他脖子上的红印,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吻痕。”

如?此直白的词汇听的江禹夏脸一红:“你羞不羞!”

萧行年转身往床上一坐,一脸的不高兴:“她一个丫头片子跟你一起住在?这都不羞,我羞什么?”

江禹夏知道他老?毛病犯了,走过?去说:“之前她又不是没住过?,你当时也没说什么。”

萧行年瞪了他一眼:“那时候跟现在?能?一样吗,那时候我又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早把她扔出去了。”

江禹夏站在他面前跟他讲道理:“这房子是她表哥的,你不能?把她扔出去。”

这话倒是提醒了萧行年,这房子是许鸣柘跟他离婚的时候给他的,他小心翼翼守着多年的人最后被别人抢先盖了个章。

萧行年想想都觉得来气,他站起来:“你说得?对,这房子是她表哥的,既然?如此她确实该留下,我们搬出去。”

江禹夏没料到他会如?此反击,愣怔片刻:“搬出去?”

萧行年脱掉身上的睡衣,换了件衬衫,衣摆扎进黑色的西裤里,领口的扣子依旧松开两颗,袖口双双挽到手肘。

江禹夏追问:“你说真的还是说着玩?”

萧行年:“这种事为什么要说着玩?”

江禹夏知道他说出口就是决定了,倒也没跟他争,住在?哪他无所谓,只?要在?一起就好:“那我们搬哪去?你家吗?”

萧行年笑了:“就那么喜欢我家?”

“喜欢。”之前江禹夏不知道该怎么说,现在?他能?说了:“我第一次去就觉得?那里的感觉跟我们家很像,尤其是书房,肯定是你故意?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