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掩下眼底的深沉,无意似的摆弄着江禹夏的头发:“你想说谁?”

江禹夏:“你不觉得戚穆跟边宥长得很?像吗,还?有?他妈妈,你可能没见过?,她跟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萧行年蜷紧指尖,沉默着。

过?去他就是因为没办法跟边家人争才放手?,然而这一放就是十几年,他何其有?幸才把他等回?来,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见他不说话,江禹夏从他怀里坐起?来,看?着萧行年:“白铭哥,你还?在恨母亲对?吗?”

萧行年不愿他看?到自己眼里的冷漠,但又?无法掩藏,他抬手?覆上他的脸:“我更恨我自己。”

江禹夏突然有?些心疼,他离开他算起?来也才八个月,这八个月对?他而言已经是度日?如年,他不敢想象萧行年这十三年是怎么度过?的,如果换做是他,他也会像这样?一直等下去吗?

江禹夏起?身搂住萧行年的脖子,安慰的说:“其实,就算当时我没有?离开,也活不了多久了。”

这话哪里算得上是安慰,根本就是往萧行年的肺管子上戳。

萧行年何尝不知道他当时的身体情况,他的恨不过?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找一个能一直骗自己他只?是离开但还?存在在这个世上的借口。

萧行年把人按在怀里,低头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厮磨着:“过?两?天我帮你约个体检。”

不知道萧行年在做什么,江禹夏感觉脖子上有?一丝丝刺痛,他缩了下肩膀,却?没松开:“我身体已经好?了。”

萧行轻轻揽着他的后腰:“只?是去做检查,就当让我安心。”

萧行年说话是嘴唇摩挲着他的脖颈,慢慢的移向他的喉结,江禹夏不自觉的想起?昨晚萧行年对?他做的事,羞耻的感觉迎上心头。

他下意识的就想推开萧行年,动作却?没对?方快,喉结被咬了一口:“身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