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江禹夏就开始红温,过了一夜人却比昨晚出息了,这会儿只红脸却不躲了。

萧行年:“虽然不难看,但也受不了你这么盯着我瞅。”萧行年揉了揉他的头:“我去?拿冰块给你敷眼睛。”

萧行年拿来湿毛巾和冰块,江禹夏枕在他的腿上,眼睛被毛巾遮住:“白铭哥。”

这么多年萧行年无数次在梦里想起这声“白铭哥”如今能切切实实的听见,心里别提多踏实了:“嗯?”

江禹夏:“我听见了,我知道?你来送我了。”

萧行年知道?他说的是当初那带着遗憾的三声枪/响,他没?有说话。

江禹夏抬起手?,抓上他的手?腕,萧行年手?腕上的那颗红珠子刚好被他手?心按住:“其实,那天下?午你跟母亲说的话我听见了。”

萧行年手?上的动作一顿:“......什么?”

江禹夏用指甲轻轻扣着萧行年手?背上的皮肤来掩饰自?己坦白一切时?的局促:“我以为你不会让我走,所以你来跟我说让我跟他们回家我才会生气?。”

萧行年回想起当初江禹夏离开时?头也不回的样子,他看得出他在生气?,但当时?他只当他是不想回边家,却没?发现他是在气?他让他离开。

时?至今日在说后悔也已经晚了,萧行年问:“那如果我把?你留下?了,你会怎么办?”

萧行年说完,感觉手?腕上的绳子突然紧了一下?,他看向江禹夏勾着红珠子的手?,他抱歉的说:“对不起,你送我的那颗我找不到了。”

江禹夏摇了摇头:“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这个吗?”

萧行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