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去城里签到的机会都没有。

空间里的肉,面在知青院也根本没有发挥的余地。

再看看这七天被摧残出的伤,苏微微眼里喊着泪,说,“我师傅说我这样的,不能给人看病。不然就是害人。”

她看着大舅,“大舅, 我想好了。我还是不下乡了。等下我就回去。”

“我这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到咱们农村来,就是给农民同志添负担。”

林大舅跟大舅妈对视一眼,同时问,“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