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叙白将她整个人抱起来,让她的腿夹紧他的腰腹,他掐着她的大腿开始整根没入再抽出,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快的插出了残影。
他吻住她的红唇,舌头在里面疯狂搅弄吸吮,想将她彻底揉入骨血里面。
林星晚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在尖叫着潮喷后,尿液也混着潮喷的水渍一股接一股的不受控的淋出来,浇在他们交媾的结合处,烫的周叙白不自觉的颤抖着。
钢琴前欢愉交叠着的两个身影,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坐在钢琴上前插,趴在钢琴上后入,坐在钢琴边的椅子上将她抱起来小孩把尿般的后入式插入,一直做到林星晚潮喷了5、6次,尿失禁了两次后,最后在周叙白怀里彻底晕了过去,他才嘶吼着将自己的精华射进了深处。
看着怀里哭的眼睛红肿,脸上挂满精液和眼泪,周叙白才将胸腹里面的浊气吐出,感受到了心口的满足。
“你是我的骨血,晚晚……融在一起……以后咱们再也分不开了……”低头亲了亲殷红的有些微微肿胀的嘴巴,抱着人向浴室走去。
036时樾学校琴房强操(HH)
冰冷的沉默在云栖别墅里凝固成实体。
周叙白推开门时,水晶吊灯的光刺得他眼底发痛。
客厅空旷得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音。
林星晚蜷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半边脸,膝上摊着本乐谱,指尖却悬在纸页上方,久久未动。
距离那场激烈的情事已经过去了两天,林星晚从初期对周叙白的气愤,再到对他的愧疚,慢慢的沉淀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经历的这些,对他不公平,但是她却无力解决当下的困境。
她像个鸵鸟一样将自己埋起来,尽量逃避着这残忍的现实。
周叙白脱大衣的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那句在舌尖滚了千百遍的“晚晚”终究没出口。
她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像尊被抽走魂灵的琉璃人偶。
厨房飘出奶油蘑菇汤的香气,是他昨天特意吩咐厨师准备的。
他盛了一碗,白瓷碗底贴着掌心,温度熨帖。走到她面前时,他放轻了呼吸。
“喝点汤?”声音哑得自己都陌生,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你喜欢的……”
林星晚终于动了。她合上乐谱,没看他,也没看那碗汤,赤脚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径直走向门口。
碗底磕在茶几上,发出沉闷一响。奶油浓汤晃出来,溅在周叙白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烫红一小片。他盯着那点红痕,直到它冷却、凝固,像心口某个溃烂的疮。
附中艺术学院顶楼,琴房。
落地窗外是四月疯长的梧桐新绿,阳光被百叶窗切成细碎的金条,落在漆黑锃亮的三角钢琴上。
林星晚指尖压在琴键,弹德彪西的《月光》。音符本该是流动的水银,此刻却凝滞发涩,砸在寂静里,一声声硌得人心慌。
“砰!”
琴房的门被一股蛮力推开,重重砸在墙上!
林星晚震惊的抬头看过去。
逆着走廊刺眼的光,时樾高大的轮廓像一尊煞神堵在门口。黑色连帽衫的兜帽压得很低,只露出绷紧的下颌线和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他周身裹挟着室外未散的寒气,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暴戾。
“时樾?你……”她的话被掐断在喉咙里。
时樾几步跨进来,反手甩上门。“咔哒”一声落锁,像扣上囚笼。
他一把扯掉兜帽,露出那双烧着地狱业火的眼睛,瞳孔深处翻涌着骇人的红。
目光毒蛇般缠上她,从惊惶的脸,到纤细脖颈上周叙白前夜留下的、未消的浅淡吻痕,最后死死钉在她下意识护在小腹的手上。
“护什么?”他声音嘶哑得像砂纸磨过铁锈,每一个字都淬着冰渣,“护那小白脸射满的脏东西?”
林星晚脸色瞬间惨白,后退一步,脊背撞上冰凉的琴身:“你出去!我要练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