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疯狂地紧致收缩,贪婪地吸吮着在里面疯狂冲荡的肉棒,想要将它彻底吸干!
“呃……啊!”时樾低哑地嘶吼出声,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股接一股地强有力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那灼热的冲刷感清晰地烙印在感官深处。
高潮的余韵混合着冰冷的恐惧,让她如同被抽去骨头的娃娃,瘫软在时樾怀里,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声的泪水。粘稠的混合液体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落。
时樾缓缓地退了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浊白粘液,粘腻地滴落在光洁的瓷砖地面,在地上积聚了一小滩白浊的液体。
他靠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胸膛剧烈起伏,汗水混着冷水从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他看着瘫软在他胸前、被他抱着无声颤抖的女孩,那纤细脆弱的背影,布满了新旧交叠的痕迹,如同被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朵。
他眼底翻涌的疯狂风暴并未完全平息,但被一种更深的、近乎虚空的疲惫和一种被遗弃在黑暗中的孤狼般的眼神所取代。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低喘。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林星晚没有抬头看他。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颤抖着打开了花洒。
带着白色雾气的水流刷然而下,浴室内瞬间氤氲上了一层白雾,模糊了镜中的不堪。
她扶着冰冷的洗漱台边缘,艰难地支撑起自己虚软的身体,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一眼,更不敢看身后的时樾。水流冲刷着身体,却洗不掉深入骨髓的屈辱和粘腻感。
“时樾,求你,快走好不好,求你……”她站在那里小声哭泣着,声音嘶哑破碎,双手抱住自己,肩膀微微颤抖着,像一片在寒风中瑟缩的落叶。
时樾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脆弱颤抖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对嘶吼,声音如同砂纸摩擦:“林星晚,你当我是你的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饥渴?饥渴到只是占有你的身体就会得到满足?!”
“我喜欢你!”他愤恨地一拳砸在浴室昂贵的墙面瓷砖上,“咚”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骨节的脆响,几道细微的裂痕出现在光洁的砖面上。
他看着镜中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双眼盛满压制不住的怒火和偏执,“好,林星晚,这次我走!但是你别以为咱们两个之间就会结束!”
他逼近一步,声音如同诅咒,“我跟你之间,从你招惹我的那天起, ? 永远也不会结束!”
看着时樾带着一身戾气猛地拉开浴室门,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玻璃门因为大力的推动被墙面反弹回来,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门框都在轻颤。
林星晚终于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缓缓地从镜子前滑坐到冰冷湿漉的地上,用双手死死捂住脸,崩溃地失声痛哭。
热水持续冲刷着她的身体,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的身体拒绝不了时樾!更恨自己对周叙白造成的、无法挽回的伤害!
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和她绝望的呜咽,氤氲的雾气模糊了一切,也模糊了镜中那个破碎不堪的倒影。
010两个男人间的角逐,时樾将林星晚从周叙白家抢走
从游轮上光怪陆离的梦境跌回现实,林星晚的生活似乎无缝衔接回了熟悉的轨道。
课堂,社交,偶尔被周叙白接去那些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高级场所那是她自小浸润其中的世界,呼吸着名流圈特有的空气,她仿佛又变回了那个眉眼骄矜、无忧无虑的林家小公主。
如果……忽略那个总是不合时宜、如同影子般出现在她面前的人。
周叙白的公寓占据着市中心最昂贵地段的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流淌的璀璨星河。
电梯门无声滑开,脚下是触感绵密的波斯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清冽悠远的雪松香氛,每一处细节都无声诉说着主人的财力与卓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