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恐惧感和无力感,让他的骨髓都在打着寒颤结着冰。
卫东知道自己就像只鸵鸟,最会自欺欺人,把头埋进沙子里,逃避所有自己不愿去细想的事。
如果说在白天时,自己还可以靠插科打诨故作轻松来逃避和压抑恐惧的话,那么在夜晚,这种无法抵挡的恐惧,就再也压不住了。
卫东觉得自己已经被恐惧崩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一股没来由的躁郁与邪火汹涌地冲破了防线,他抬眼看了看永远冷静自持的牧怿然,看了看从小到大总是护着他帮着他的柯寻,他们的坚强和无惧让他更显脆弱与卑微,他受不了这恐惧折磨,也受不了被对比得如此可怜无力的自己。
卫东突然之间,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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