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低估妈妈的自制力和忍耐力,这个舔射肉棒的计划,最终还是以她的失败告终。
安芙有些泄气,松开握着肉棒的左手,生闷气似的转过了身。
下身的校裙被掀到了腰部以上,背对的姿势让两个柔软饱满的臀儿完全暴露在外,也让身后的女人将股缝里泥泞不堪的花穴看得一清二楚。
从早到晚,这穴儿一直处在被玩弄的状态,尽管没有高潮,那两瓣本是浅粉色的娇嫩阴唇也已经变成了淫靡艳丽的深红色,自慰的时候插了太多次,唇儿微微外翻,糜湿的水光之下,隐约能看见一点小小泉洞正一张一合的颤抖,发骚似的,等着某个粗长坚硬的棒子来填满自己。
夏霜盯着那小洞,喉咙莫名有些干燥。
肉棒被女儿上面的小嘴含着吃了那么久,她也早就想射了,现在被女儿下面的小嘴勾引,射精的欲望也越发的强烈。
胯下肉根高翘,就这么挺着这性器,将它插进了女儿的股缝之间,轻轻的顶弄摩擦了起来。
安芙正闷闷不乐,腿间突然插进个坚硬的大棒子,还没回过神,就听到身后的女人温柔的笑了一声。
“没把妈妈舔射,生气了?”
在夏霜面前,似乎一切的小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安芙咬着唇,耳朵羞成了粉红色。
“妈妈、妈妈…怎么会知道…”
“你是妈妈亲手带大的,妈妈不了解你,还有谁了解你?”
林露去世的早,对这个亲生妈妈,安芙没有任何印象。
从记事开始,她的妈妈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夏霜。
其实,那个时候,夏霜也才刚成年而已。
十八岁,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就这么给她做了后妈,从此,身边永远多了个拖油瓶。
母女关系,在这场乱伦背德的爱恋中既是不可提的禁忌,也是两人一辈子也不能割舍的联系。
这一刻,安芙竟有些庆幸,庆幸夏霜是自己的妈妈,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抛弃自己。
她转过头,白皙秀气的脸颊覆满红晕,羞涩可爱的惊人。
“既然妈妈这么了解我,能不能猜一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腿心里,女人粗壮的性器还在不停的顶戳穴儿,安芙弯弯唇,唇间笑容灿烂,下一秒,却将那不安分的棒子握在手里,不让它随意作乱了。
“猜对了,才给妈妈插小骚逼。”
往常在床上百依百顺的女儿,现在居然学会威胁人了。
夏霜挑挑眉,沉默了两秒,说出了一个最为可能正确的答案。
“你在想,妈妈刚刚明明很爽,为什么却没有射精。”
安芙愣了愣,脸微微一红,没有应声,却将手里的肉棒松了开。
“猜对了?”
夏霜有些好奇,弯下腰凑近了些。
两人的脸离太近,呼吸的时候甚至能闻到彼此身上的香味。
安芙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柑橘香,心跳得更乱了。
其实,她想问的,是另一个问题。
一个和夏霜、林露、安学民都有关的问题。
夏霜当初到底为什么会和安学民结婚。
太久远的事,又涉及三个人的隐私,她实在没有去探听的理由。
她点点头,关于当年的事一个字也没有提,又变成了那个乖巧听话的安芙。
“嗯,妈妈猜对了。”
话音刚落,她翘起屁股,直接将湿漉漉的阴户对准了身后的女人。
“所以,妈妈插进来之前,能不能告诉我,刚刚为什么没有射?”
女儿这么主动,夏霜自然乐得答疑解惑。
“精水的味道,不是太好,妈妈是怕射到你嘴里。”
竟然,还是为了自己。
安芙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惊喜。
不知该说些什么,一时情急,竟说出了一句暧昧不清的话。
“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