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垂垂老矣,他们再见面了。

这实在是一出古希腊式的悲剧啊!

这样想着,陆斯恩的表情越来越充满同情。

梅塔特隆:“?”

他们就这样鸡同鸭讲地对视了一阵子,直到马车夫的呼唤声把他们惊醒,连忙登车。

路上,马车咯噔咯噔的驶过长桥,梅塔特隆看着窗外,那座钟塔就在窗外。它宏伟的建筑群优雅地卧在河边,尖顶藏在雾霭中。

他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蠕动了起来,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梅塔特隆捂住额头,尝试想起什么又一无所获。

陆斯恩这在观察底下的河水,泰晤士河早就不是以前他阅读过的文学作品里一样美妙清澈,而是乌黑发棕,散发着一股马车都隔绝不了的恶臭,这样的河水好像已经不会流动了,肮脏的凝固在那里。

陆斯恩怀疑,这个河水,别说是垂钓或者泛舟了,就是撒旦在世也不一定能在里面活得下来。

陆斯恩探出头去,询问马车夫,“这个河水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是的,老爷,一直都是,很多年了。自从工厂冒烟开始,这河里就是这样的。”马车夫恭敬地回答。

陆斯恩皱起眉头,“议会不治理一下吗?我记得在76年就通过了河流污染防治法案。”

马车夫挠头:“这我也不知道啊,这样说的话或许是好了一点吧。”

马车上悬挂的铃铛响了一阵,马车夫打开车门,回过头恭敬的说:“到了,请下车。”

这位客人的目的地是泰晤士河的北岸,距离切西尔港和国王大道极近,那里一直以来就是顶级权贵的聚集地,在那里的人都有着昂贵的身家,非富即贵。

虽然不知道这位客人为什么自己来叫车,还拎着箱子,但是能到这里的人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马车夫能够得罪的起的。

陆斯恩拖着他的箱子下车,笨手笨脚的佣人背着剩下的行李。他看见车夫脸上的汗水和边缘磨损的衣服,心里同情,塞给对方一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