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道,“我本来以为解了就没事了…谁知道…”
“知道什么?”韩庆文凑过去。
“没什么。”顾承安撇撇嘴,看着外头天色已晚,墙上挂钟已过夜里九点?,可?以回家了,见不到什么人,“我走了。”
“哎…!”韩庆文一头雾水,以前从?没发现兄弟这?么高深莫测,真是闹不明白。
顾承安从?韩家离开,伴着如?钩明月回到顾家时,家里人已各回各屋,只在客厅为他留了一盏灯。
抬头先看一眼楼上,二?楼最左边的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顾承安回房拿上衣裳准备洗澡,等浑身散着热汽打开卫生间房门时,却撞到什么柔软,伴着一阵馨香入鼻,听到一句惊呼,双手条件反射般抓紧快要往后倒去的女人,这?才瞬间清醒过来。
苏茵下?楼倒水,哪成想正好和顾承安撞上,两人自从?解除娃娃亲后第一次独处,手臂还被他抓着。
“顾承安同志,你?才回来啊?工作很忙吗?”
顾承安冷脸看着她,披着件厚实棉袄,隐约能看见里面的睡衣,发丝如?瀑泻下?,正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指腹滑腻的触感明显,烫得?顾承安缩回手,一个字没应,收回手,转身就走。
回到屋里,刚洗过澡的身体?似乎发烫得?更厉害,顾承安靠在门边,盯着手掌看,拇指和食指指腹交叠,轻轻摩擦碰触,似乎还有刚刚的细腻柔滑触感,转瞬又收手握紧成拳。
青筋暴起,难耐。
天越来越冷,几乎每天都刮着风雪,这?几日,苏茵出门已经戴上了厚厚的棉帽,是王奶奶千叮咛万嘱咐的。
再?用耳夹罩上耳朵,戴上毛线手套,整个人裹进棉袄里,堪称是全副武装。
“你?刚从?南边过来,肯定更受不了这?样的天。”王奶奶监督着苏茵捂得?严严实实,这?才放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