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烧了啊?”小月有些可惜,还想再看看茵茵姐姐寄回来的信。

“免得被你三叔看到,到时候给茵茵使绊子。”

苏茵除了寄信,还给姨奶奶和小表妹寄了五块钱和一斤京市特产酥心糖,过?去多年,姨奶奶对自己和爷爷多有帮衬,这回苏茵能趁三叔三婶不注意偷偷坐上?去京市的火车也多亏了姨奶奶打?掩护。

姨奶奶是?个节省人,只让孙女吃一颗糖,剩下的锁进柜子里?。

转身看着孙女翘得能挂油壶的嘴,朗声一笑,“就你这嘴,我不锁着,两天就能吃完!”

小月心虚垂下头,知自己莫若奶奶。

两人相依为命,说了会儿话,便去准备晚饭,今晚吃得好些,炒个白菜。

铁锅里?冒着热气,透过?袅袅炊烟,姨奶奶见?着一个年轻男同志走?了过?来。

“是?何奶奶吧?您好,我是?县里?档案局的小齐,跟您打?听?个事儿。”

姨奶奶警觉起来,上?下打?量这人,疑心是?不是?来给茵茵使坏的,刚准备装聋就听?到男同志继续开口。

“打?听?打?听?苏建设的事儿。”

姨奶奶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话立马涌到喉咙口了,“他的事儿我可知道!”

“同志,麻烦看看有没有我的信,收信人是?苏茵。”苏茵正在邮局取信,上?回的文稿投递了京市晨报和青年杂志,尤其是?青年杂志,是?她仔细研究过?文风才写的。

“有,两封。”邮局工作人员显然已经注意到她,每半个月准有信来,寄信方?不是?报社就是?杂志社,忍不住好奇,“同志,你在投稿啊?”

这种?事情?不稀奇,只每回都能中稿让他咋舌。

苏茵含糊一句,捏着两个信封离开。

京市晨报和青年杂志各有五元稿费,这回一次性?就收获了十元,苏茵扬起嘴角,小小的荷包又鼓了几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