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墙啦?”
“是啊,这?面墙搞定就基本弄完了。”
何松平负责监督改厂房,□□的事则是顾承安和呼胡立彬在管。
“那些?七七八八的证都没问题吧?”
“六个证,办了五个,就剩最后一个营业证不给过,嘿。”胡立彬撸了撸袖子,双手叉腰,愤愤不平。
其实他们之前就跑关系打?听?过,每年工商局手里头的办厂营业指标有剩余,也托人问过条件,基本没问题,就等着厂房确定,经营范围确定后写申请书申请即可。
结果这?回可倒好,那头非说今年的指标没了,看能?不能?挪一挪,但是保证不了。
这?话,谁听?了都觉得?有些?故意?。
“那怎么办?”何松平有些?着急,总不能?万事俱备,临门一脚崴了脚吧。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顾承安看着基本准备好的厂房,眼前似乎已经描摹出?未来的红火场面,“咱们不去找工商局的高主任了,直接找退休的孙局长。”
翌日,胡立彬听?顾承安吩咐,买了一网兜的国光苹果,又拎上何松平媳妇儿做的桃花饼,跟着他一块儿出?发。
何松平媳妇儿手艺好,特别?擅长做些?掺了时令花朵的饼,大家都跟着享了口福。
路上,胡立彬还?是好奇。
“安哥,咱们要求人办事也该找现在的局长啊,怎么去找退休的?”
于情于理也说不通。
“现在工商局的几个领导都是之前工商局退休的孙老局长一手提拔的,这?回明摆着是有人打?点了想拖延我们的时间?,肯定得?找别?的路子。”顾承安看了看胡立彬手里的东西?,听?闻那位退休的老局长一向廉洁清正,便也只送了水果和自己人做的饼,送吃的最不容易落人口实,又是亲手做的,显得?有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