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种事不能和爸妈说,本来想着憋一憋,明天上班再跟苏予微讲的。

但是越憋她越难受,浑身像有蚂蚁在咬似的,只能大晚上的跑过来。

跟苏予微讲了过后,果然心里通畅了很多。

“苏律师。”鱼亦尔不安地咽了口唾沫,“这种问题,我只能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