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性格比较柔,就算给她恐怕也守不住,将来会全部落到她那个纨绔弟弟手里。”
周砚深尽量在每一个人选上都给出了相应的解释。
苏予微被迫听着,嘴巴都不能合上。
“这群人从很早开始就没过过哪怕一天的苦日子,放肆享受已经成了刻在他们基因里的东西。”
“就算给了他们,也守不住。”
“与其传给周家的旁支,任其在今后短短几十年内把几百年的东西挥霍掉,还不如找一个能信得过的继承人好好培养。”
“因为真要算起来,我们也是小偷。”
周砚深注视着正躺在床上酣睡的昭昭,伸手替他理了理额前的碎发。
“我们也不算是原来的‘周’家,抗战年间,我的祖辈也只是周家的一个佣人,他也恰好姓周,后来敌军打过来了,原来的周家很有骨气,把东西都交给下人藏着,拒不交钱交粮,被灭得差不多。”
“我的祖辈侥幸逃脱,后来被错认成了周家幸存的小少爷,他就将计就计了,后来又顶着周家小少爷的名号去参军、立功……”
“回乡后得到一大批支持,把原来周家遗失的东西七七八八收回到自己手中……不费周折,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