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走了,真的,我们真没对她怎样,哪儿敢啊?我们只想请她来商量一下,看她能不能在你面前帮枝枝说几句好话,真的只是商量而已……”庄尔蓝在强烈的压迫感下,语无伦次。
“妈!”沈义枝蹙眉喊道。
这种情况下,言多必失,被周砚深抓住错处就完蛋了。
周砚深墨黑长睫在眼下覆盖出一片阴影,轻哂,像是信了又像是没信,态度让人拿捏不清:“所以她就轻飘飘的同意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我怎么不知道?”
庄尔蓝哑然,还在思考该怎么应对的时候,坐在轮椅的沈义枝隐忍地抬眸,朝周砚深看过去:
“大哥,她为什么轻飘飘同意你还不明白吗?”
“因为她不在意你了啊……你是死是活也好,残了废了也好,都跟她没关系。”
“所以,我跟她说只要你帮我在大哥面前说句好话,以后我离她远远的,不会打扰她,她轻飘飘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