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尊重他们。
可一旦他们触了周砚深的逆鳞,他翻起脸来是不需要有顾忌的。
三年前,他联合几个股东逼周砚深签下对赌协议,一是想让周砚深知难而退。
等以后枝枝自立门户,就让周砚深和枝枝联姻,这样周砚深赚的钱就不会流给外人。
二是,他怀了一点龌龊的小心思想看周砚深这样深得父亲喜爱的天才从云端跌落。
如果周砚深都失败的话,好像就能证明当年的他不是那么的无能,年少时父亲在他耳边责骂他是蠢货的话,他也可以以长辈的身份原封不动说给周砚深听。
只是他没想到周砚深会逆风翻盘、会涅槃重生,会羽翼丰满到他无法匹及的地步。
“砚深……砚深!”周渐泰还是追了上去。
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了,他只是一个父亲,只要枝枝能平平安安的,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要是能去看看枝枝,好好跟她说几句话,让她绝了自杀的念头,我把手上剩下的股份给你!”周渐泰失声喊道。
周砚深无奈驻足:“我的好二叔,我早就过了什么烂钱都赚的那个年纪了。”
想到沈义枝闹自杀的样子,似乎觉得有些滑稽好笑。
苏予微回国后,她不再像三年那样隐藏着心思,手段越来越浮于表面,给他看了一场场拙劣又漏洞百出的表演。
“她自杀?你觉得我会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