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莲洲在旁边听得心惊胆战,她从未见过这位少君的口气如此锋利,毕竟任时阑从进入枕流阁以来,就一直笑眯眯的。
莲洲低着声调劝道:“少君何必跟少主赌气呢,有什么话说开就是了。”
任时阑对她说:“你先出去。”
莲洲也明白老板吵架打工人最好回避的道理,连忙欠身退下了。
任时阑深吸了一口气,就听见周群说:“你难道就没有做错?”
“我没有做错?”任时阑反而笑了,他忽然觉得是真憋屈。
憋屈不在于要完成这个任务,不在于这些天吃的生病的苦,不在于别人都看低他一筹。
而在于,当周群要冲去追江广玉的时候,任时阑是真的担心他会没命。
他在意周群。也许是这段日子的相处,也许是单纯觉得人家长得俊,不管如何,周群挥开他的一那瞬间,他是真的没有设防。
任时阑索性放下碗,赤脚踩在地上,虽然头晕目眩,却还是拱手冲周群作了一个揖。
“郎君说的是。我私自放跑了你的江公子,叫人家受了重伤,我该罚。等到我走得动路了,一定去登门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