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将他挽住。熟悉的触感,皮肤表面微凉,许是被山风吹的,掌心却是灼热温暖。

他扶着那人的手,跳下了车。

旁边礼官提醒道:“郎君,该牵囍绸……”话说到一半却打住,似乎是被那人制止了。

任时阑由那人拉着,走?过生有青苔的石砖地面,走?上台阶,跨过门槛。

来?到堂中?,那人才松了手。

礼官唱喏,并肩行礼,而后两人面对面。

四周静了下来?。脚步声响,是长老走?到他们身边,弟子捧来?净瓶。

此时对方的掌心再?次伸来?,停在任时阑面前,恰好是他从盖头下能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