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任时阑一脚。
万万没想到,任时阑居然真的让他上?
僵持之下,任奕只得上前了一步,可是张开了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刚才任时阑讲解法器构造的时候,他就没听懂几句话。
堂上的气氛一下尴尬到了极致。任鸣的脸色也僵沉了下去。
片刻,反倒是濯云长老开口笑道:“罢了,不过是孩子们做的小玩意,倒没有什么旁门邪道之说。”
长老发话把气氛圆了过来,其他真人便纷纷跟上,还赞了两句。场面话说完,就让任时阑和任奕退下了。
这个小插曲,在一天的讲经会结束后,濯云长老坐在任家给自己置办的下塌处,又想了起来。
他喝了口茶,对屋子里隔断架那边的人笑道:“今天你可都看见了?”
少顷,隔断那头传来青年淡淡的嗓音:“嗯。”
濯云长老知道对方是自己硬拽来的,自然不会多感兴趣,但想到书斋里那副场面,还是忍不住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