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被雕塑的模样惊讶到,因为这雕塑的模样长得和舞夕一模一样。而雕塑下还有一块石牌刻着什么字体。可惜磨损的太厉害,字体根本就看不清是什么,倒是有个两个字大抵被雕刻的特别深。所以保存的尚好,那两个字叫夕颜。
绕着雕塑走了一圈并未其他的发现,魏冰叹了口气,舞夕那个丫头与这个雕塑长得一样。怕是被这古怪的城一并带到了什么地方去了,但愿不要和陆天搅和到一起。
从阶梯的最高处向周边看去。只有数丈高的围墙如同围栏围困住四周。除此之外就是大片的荒地,魏冰回过神摸向雕塑,叹了口气,“夕颜。舞夕,也不知晓你们两个人和这座城到底有何关系。”
像是感受到魏冰的担忧情绪,周围原本荒芜的空间内一阵清脆的笑声如同铜铃般回荡在空间内。
一名身着绿色纱衣的女子在阶梯下方扭动着舞姿。笑声就是从她口中传出,她像是故意一般在回转的时候朝着魏冰所在方向挑-逗抛了个媚眼。之后又笑着飞了起来,她所过之处,那些荒地竟是绿意横生,所有的花随着她的动作一起绽放。
在她动人的舞姿下,那些漂亮的鲜花竟然也只能沦为配角。只是这舞姿跳到最后也由起初的欢快走向低沉,直至一种以生命为消耗的死亡舞曲。
对方的笑容也变成一种麻木,双眼空洞望向魏冰所站在地盘,朝着魏冰吐露了一句话,整个画面戛然而止。美人也好,舞蹈也罢,刚刚的一切都重新回归到现实。
地面上的黄沙很明白告诉着魏冰刚刚那只是一场幻境,她想着刚刚对方的口型却只能揣测出那是在喊一个人。
这样子算什么线索,这个鬼地方完全就是一个牢笼而已,既然是牢笼哪有跑出去的出口。自己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魏冰自我消遣着。
舞家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即使有着地图,但是城市的重组,地图内标志的东西已经完全被打破秩序,重新组合。舞微的运气比较不错,她掉落的环境是一处宫殿,在宫殿内寻找了一番,看到的是满墙一名男人的画像,她看着那些画像脑子里闪过什么内容,但是速度快的并没有让她抓住什么,不过本能觉得这些东西对她并非是好事,她拿起武器将这些画像全部烧毁。
在画像烧毁的那刻,她的灵魂深处传来阵痛,仿若灵魂都要撕碎一般。她咬紧牙关,又直接拿刀子捅了自己一刀,让疼痛保持自己的清醒。该死的,自己可还没活到因为一副莫名其妙的画像要死要活的。
大抵是她这股狠劲令灵魂深处的阵痛换成了一种莫名的悲哀,直至彻底销毁,并不能影响她的情绪,她才拿出丹药服下,给自己施了个术治疗伤口。
可惜的是在她没有停歇多久,这个空间就开始扭曲起来,如同失去了支柱的屋子,一点点塌塌。而原本被烧毁掉的画像却又一次出现在墙上,直至最后随着空间消散。那刻舞微也被传送到了其他地方。
留白带着傀儡站在远处看着这座出现的城池,他皱着眉,原本是打算跟上前的,但是之前可以遮掩的东西太少,不得不保持距离。这也令他躲开了一劫。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留白转过身看向突然出现的两名男子,问他话的是名抱着丹炉声音沙哑的男人,男人边上还站在一名俊秀无比的男子,两个人身上传来的气息都告诉着留白他们不好惹,“我也不清楚,刚刚到附近来。似乎荒城出现了情况。”
未等抱着丹炉的男人想再开口问点什么,就见他身侧的男子直接飞身朝着那座城前进,他连忙追上喊着,“夏玉河,你等等我会死啊。亏我跟了你那么远的路途。”
留白见他们二人朝着荒城急去,也追了上去,拦住他们,“能否带我一个,我要进去寻找朋友。”
夏玉河黑色的双眸盯着留白,这个男人长得这般的好看,放在身边是祸害,他冷漠拒绝,“我不带废物。”
年兽揉了揉鼻子,他不好意思朝着对方挥了挥手,解释道,“这货以前不是这样的。只是有一天突然开启了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