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沉默的难过。

陈霄微微坐直了身体,一言不发地地面。而周临渊则指尖夹烟,久久不言。

直至烟头燃尽,烫意袭上指尖,男人这才低头瞧了眼

他直起身,将烟头杵进烟灰缸里,问了倚靠在他办公桌旁的陈霄一句:“薄书棠那边现在什么情况?”

“这个点,”陈霄一边说一边看了眼时间:“应该已经去国卫开会了。下周就是遴选大会,张近民肯定等不及了。不出意外的话,国卫明天中午后就会有官方文件下来。”

这段时间,纪委部不断地查腐办纪,力度强,波及范围也广,几乎纵横整个体制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