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她会抱住他腰。
她抱得紧,他戏谑笑她,“这么喜欢我的腰?”
她脸红,“床太窄,不抱紧点怕你掉下去。”
他说,“以后换张大床,咱们怎么滚都掉不下去。”
沈漫九笑着骂他流氓,他说是她自己乱联想,小姑娘脸更红。
他反复梦见她,醒来之后身边依然是空空荡荡,那样反复的折磨,终于让他难以忍受。
她不要他,那他就强行让她留下。
吻着吻着,沈漫九忽然哭起来,眼泪打湿床单,哭声化作唇齿间的呜咽。
秦灼堵着她唇,听不清她说什么,只以为是她不愿意,吻得更狠。
等他再度松开她唇时,她唇瓣沾着缕缕血丝,眼睛也红,她攀着他肩膀,呜咽说,“秦灼,我好想你。”
秦灼僵住,他做好了准备,沈漫九会打他,会骂他,哪怕给他几个耳光他也无所谓,可是她目光柔软,说她想他。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他还真他妈的是条狗。
她手里有根绳子,他跑再远,她拽拽那根绳子,他都得乖乖回到她脚边。
就像现在,她眼神温柔地说想他,他内心好不容易心狠竖起的那道高墙又开始松动坍塌。
她一句话,能让他死,也能让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