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找不到?,放学?前?要交给课代表的。会不会是,我就是忘在实验室了?”
李乾婵回忆:“有可能,因为你的报告在实验室的课上就写完了,之后?好像就没有再见你拿出来?过?。”
同桌:“肯定是了。哎呀,好烦,好要出去跑一趟。可是我的副社长刚刚才在SP和我说,要过?来?和我聊一下稿子。”
李乾婵看着同桌桌上摊开着还没改完的辩论稿,“你来?不及去,那不如我帮你吧。”
同桌推辞几句,李乾婵坚持道:“没关系,只是跑一趟罢了,不是什?么大事。你之前?还有在别?的同学?面前?维护我,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们不仅是同桌,还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呀。”
同桌一怔,看着有几分意外,又有一点?不好意思:“我也没做什?么特别?的……其实也是那群人说你的话太难听,什?么乡下来?的,可过?分了。我听不过?才辩了几句。原来?你都听到?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的。”
李乾婵揉揉对方的头发:“是啦。他们的话不用放在心上,但是你的话我会好好记住的。谢谢你维护我。”
其实被人说什?么乡下来?的野丫头、没有格调的暴发户之类的字眼,李乾婵倒觉得?无?所谓。
毕竟比这更狠的评价,或者是已经上升到?肢体冲突的羞辱,她也不是没有经历过?。
但这并不代表她不珍惜别?人在面对这种话时,对她的维护。
所以,对同桌的感?谢,是完全发自于她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