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竟然还能和容赫保持那么友善的合作关系?”
“有什么不可以的吗?”李乾婵依然淡定,“我知道他这么做的理由,并且我也利用他的愧疚心达成?了我想要的目的。在我这里,我们已经算是银货两讫。再说,私人感情何必掺杂到学生会的工作中来?我没有那么不专业。”
这下观夏真是哈哈大笑?。
她笑?过之?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真丝手工手帕擦拭眼泪,“学弟,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妙了。你越这样,我就?越不想放手啊。”
李乾婵:“但我依然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弃会长的。”
“那是有点难办。”观夏笑?得弯起眼,这让她看?上去和唐秋有几分?相似,不过他们毕竟也是堂姐弟。
明?明?是带着明?媚的笑?容,说出?的话却让李乾婵觉得仿佛坠入了一整个冰窖之?中。
“如果?我说,当时容赫冤枉你,害你被校园霸凌这件事情,是你心心念念的唐秋,默许的呢?”
“学弟,你确定还要追随这样的人吗?”
二周目58
李乾婵始终记得被人按在水池里, 冰凉刺骨的水无情地流下。
那股冷意,似乎能透过肌肤,一直深入骨头之间。
但?郁嘉木想?要帮她找回场子时, 她只是想办法把这件事变成了那几位行凶者?内部?之间的矛盾, 让他们狗咬狗。
从始至终,她虽然都没有动摇过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处世态度,但?从未想?过要亲自动手,也不并觉得看着他们如同自己当时一般的惨状,能让她得到大仇得报的快感。
能从别人的悲惨上毫无顾忌地汲取愉悦, 会让李乾婵潜意识里觉得抗拒与害怕。
尽管她觉得这种心情有几分迂回,甚至有些许矫情, 但?她仍旧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大约就是因?为这种心情, 在她想?明白那份录音文件出自与自己交好的容赫之手时, 第一反应不是想?着该如何让容赫尝尝与自己一般的滋味,而是在考虑她能以此谋取什么利益。
其实?她也能想?清楚容赫这么做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