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需求?细水长流?
呵。
好不容易才把这小子控制在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顾寒月心里正饶有兴致地琢磨着:昨晚那几招他似乎已经快受不住了,哭得倒是挺带劲……那今晚……是故技重施还是换一种手段?
一个个令人面红耳赤、却又让顾寒月兴奋不已的念头飞速闪过,哪还有半分节制的意思?
江沅看着顾寒月那副明显阳奉阴违的模样,心中了然,终究只是暗暗叹了口气。
罢了,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小夫妻闺房之内的事,她这个做长辈的,终究不好过多干涉。只要……只要寒月别真的伤到阿嵊便好。
江沅默默地将桌上那些早已凉透的精致早点收拢起来,重新放回小厨房的锅里温着,确保十七任何时候醒来,都能第一时间吃上口热乎的。
这一等,就等到了日头偏西。
下午时分,内室的门才终于被轻轻推开。十七扶着门框,脚步虚浮地挪了出来,走动间姿势明显有些别扭僵硬。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椅子里坐下,便怔怔地望着远方某处虚空发愣,眼神空洞。
江沅看得心疼不已,连忙让人将一直温着的午膳端上来,布好菜,柔声劝他多吃一些。
十七倒是拿起了筷子,却只是机械性地拨弄着碗里的米饭,夹了几根眼前的青菜,慢吞吞地吃了下去,便再也不动了。
“我……很累。想去……再睡一会儿。”
说罢,他便挣扎着站起身,又要往回走。
一旁的顾寒月见状,立刻放下茶盏,十分体贴地表示赞同:“是该多休息,我扶你进去。”
她上前搀住十七的胳膊,几乎是半强迫地将人又带回了内室,反手关上了门。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内室的门才再次打开。
顾寒月一边整理着略微有些凌乱的衣襟,一边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她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整张脸像熟透的虾,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她那副模样,再加上屋内久久未曾传出的任何其他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