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糟。

大话是都很能说,一个人也只敢尝一口。

禾儿是第二次喝,脸皱成一团说:“还是好难喝啊。”

就这味道,为什么大人这么喜欢,比不上汽水的百分之一。

好在也只买一瓶,剩下的都是汽水,他们玩得别提多高兴,没敢真的通宵,一来是纠察的人会查,大半夜男男女女还在一间房,少说是个作风问题,二来明天还有要紧事要做,得好好休养生息。

招待所离澡堂远,只能一毛钱买一瓶热水,在洗澡间兑凉水冲。

高明两个就站在楼梯口,这个角度能看到洗澡间进出的人,又不至于离得太近。

站这儿,说话都有回音,两个人声音压得极低,不知道以为是什么地下党交头。

禾儿第一个出来,发梢带着水汽说:“我看你们俩今天净嘀嘀咕咕了。”

都是好朋友,怎么还能搞小组织。

禾儿很是不悦,难得散着的头发随着她的动作一动一动。

说的都是大米的心事,他若无其事道:“在说明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