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窗户也正好开着, 媳妇孩子伸出手去摸。
不怕冻着。
他裹好衣服接着往前走,觉得这雪估计能下好一阵。
孩子估计能高兴坏,毕竟沪市没有这样爱下雪,这些年好像也只有一回。
禾儿是兴奋得不行, 说:“妈我们堆个雪人吧。”
就这么一点点,滚个雪球都费劲,老家那才叫鹅毛大雪,不过孩子离乡太早, 恐怕都不大记得了。
赵秀云把窗关上, 说:“等你比完吧,也得让雪积起来才行。”
禾儿心里一下有盼头,最后再背两遍,让妈妈听过没问题, 说:“差不多了。”
这一阵子没干别的,光背稿,剩下的只看临场发挥,有时候是说不准的,就卡一下,她现在就盼着昨天在雍和宫拜的佛有用。
母女俩说着话,有人敲门。
禾儿起身要去开,忽然说:“妈,你猜是我爸还是妹妹?”
就这有气无力的敲门声,还能有谁,赵秀云微微摇头说:“你爸敲门从来都是‘咚咚’两声。”
连手指弯曲的样子,她都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