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他在青岛也算住过好几年,应该不成问题,再加上小麦今年也十九,一贯沉稳有主意。

早年闯关东的人家,这个年纪也差不多,能办不少大事了。

但该不放心,还是不放心,苗苗还支棱着自己的小脑袋问说:“妈妈,我能去吗?”

赵秀云是格外犹豫,说:“妈妈再想想吧。”

苗苗大概也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敬礼说:“我会很乖的。”

她肯定是乖的,赵秀云不安的眼神流露在老大身上,只觉得这几个孩子有数不清的鬼主意。

禾儿也想带着妹妹出门,说:“我保证,我们也会很乖的。”

话是这么说,禾儿带着妹妹的时候确实甚少闯祸。

赵秀云还是没法下决心,只说:“妈妈再想想。”

也是她今年就要毕业,按道理七月应该就要去新单位上班,没法跟着孩子去,方海倒是可以,不过孩子们私心里也是不大愿意大人跟着的,人家想法都多得很。

这样的回答,显然没法叫孩子满意,姐妹俩对视一眼,脸上只写着“再接再厉”四个字,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赵秀云不知道自己还能扛多久,转移话题道:“于老师他们是不是要到了?”

这次来参加决赛的人有三个,全是女孩子,教育局派出的带队人也是位三十左右的女老师,据说小时候在首都住过一段时间。

他们买的火车是今天下午到,明天早上去抽签,下午休息,后天就是比赛日,比完马上能出结果,大后天早上颁奖仪式,下午就回沪市,时间安排得可紧凑了。

禾儿这一阵子和另外两个女生熟悉许多,说:“思静她们肯定没功夫去吃烤鸭,我待会给她们带一只吧。”

请注意,说的是“我”,她也知道叫父母花这个钱不合适,但凡是说“我”,都得从自己腰包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