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要,以后他们也会是双职工的人家,想挺起腰杆换一个亲戚间的平等来往是正常的。

方海撇撇嘴说:“就他会说大话,他有几个钱。”

还不都是他妹妹苦巴巴挣工分攒下来的。

哪怕是今天,他都看不大上这个妹夫。

赵秀云拧他说:“好好讲话,人家夫妻日子过不过了。”

凭良心讲,方芳嫁给陈辉明这些年是吃大苦头,并不是一个好丈夫就能弥补的,要不是时来运转,他还有机会上大学,只怕苦头要吃一辈子。

田间地头的人家,不能干活就是罪。

像赵秀云这样细胳膊细腿的,当年要是没念书坐办公室,在乡下都嫁不出去。

当然,她以前是很能干一个人,小身板有大力量。

尤其对着方海更有力气,他倒吸口气说:“疼,祖宗。”

皮硬成这样,怎么可能会疼。

赵秀云松开手没说话,定睛一瞧,说:“你这是,淤青?”

皮肤黑得都快看不出来,穿短袖大咧咧露着,愣是没看到。

方海自己按一下,说:“还真是,我说怎么这么疼。”

本来该心疼的,但又好笑,赵秀云笑个不停,憋不住说:“你也太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