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肉体交缠的滋味令贺远东欲火更盛,他奋力耸动下体,湿淋淋的肉屌在穴洞里奸肏抽动,把儿媳糜烂骚逼干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怎么出这么多水?鸢儿是想让那边的人听到你的逼水声吗?”

“呃呃嗯啊~不、不是的……呵呃……公爹肏得好猛啊啊……逼水声太大啦嗯呃……”

白鸢咬着下唇,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叫春般的婉转哀鸣。可上面的声音是堵住了,下面的干逼声却噗嗤作响绵延不绝。

男人被淫水屄伺候得舒服极了,奸肏速度一下快过一下,挺着公狗腰把儿媳往死里奸,嘴里还不忘说:

“鸢儿屄里好紧,逼水喷得真漂亮。你说,那个人是不是也想肏鸢儿骚逼?也想在鸢儿的子宫里无套爆精?”

贺远东故意讲些荤话想刺激出儿媳更骚浪的反应,但他也确实没说错。

因为此时对面大楼正有一个被迫回公司加班的社畜,站在窗前亢奋地搓着鸡巴观赏这场香艳性事。

社畜本来刚回家,又被上司一个电话呼回公司。黑漆漆的办公室空无一人,社畜生无可恋,拖着疲惫的身躯将灯一盏盏打开。

不知是加班心情太沉重还是办公室空气不流通,社畜有些胸闷,心想开窗通下风吧。

结果走到窗边,他鬼使神差地往外面一看,瞬间僵在原地。

对面大厦的高层,一具白晃晃的裸体趴在透明落地窗上。社畜震惊地睁大双眼,确认自己没看错,两只肥硕的奶子紧紧压在玻璃上,腰肢不住乱扭,而视线再往下,那人小腹前竟有根粉嫩阴茎正在一甩一甩地晃动。

居然是个双性大奶美人!

社畜几乎瞬间就硬了。

他忍不住粗喘一声,紧接着看见那美人身后贴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只是社畜不用猜就知道这男人绝不像他的外表这样正经。

果不其然,看那美人的反应就知道。

一双玉臂纤纤撑在窗上,白莹莹的屁股高高撅起,那男人则握着他的腰剧烈起伏耸动,像发情的公狗一般打种。

虽然看不清美人的五官,但只看那对软绵绵的香奶和修长漂亮的白腿便知道这骚货定是极品。

不知道这双性骚货的叫床声是不是也和他的身体一样骚?

社畜脑海里克制不住地涌出无数肮脏下流的幻想。

忽然美人娇躯猛颤,身子脱力般下滑,身下的玻璃窗骤然溅上星星点点的水液,明显是被奸到潮吹了!

社畜一眨不眨地盯着美人淫乱的下体,脖子涨得通红,鸡巴硬得快爆炸。

这骚逼居然会喷水!

一股血气直直冲上脑门,社畜急吼吼地拉下裤腰,顾不上这是在办公室,握住自己流水的鸡巴开始狠狠套弄。

那男人抱着美人屁股一顿狂肏,社畜甚至觉得自己隐隐听见了美人湿屄被操出来的水声,还有从那红唇里溢出来的软腻娇喘声。

操!太鸡巴骚了!

这极品骚货的屄不知道会有多紧,逼水又多,要是操进去的话肯定要爽死!

社畜呵呵喘着粗气,撸管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要搓出火星子。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到美人那边,换自己肏进湿软淫逼里,又湿又热,有无数张小嘴嘬着鸡巴吸得死紧。

……社畜咬着牙闷哼一声,光靠脑补就射了。

再看白鸢这边。

骚儿媳已经痴了,粉扑扑的腮颊上全是水,下巴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丝,仿佛三魂七魄都被男人奸飞。

“好爽……呃啊……公爹好会肏……顶到子宫了……”

此刻他完全顾不上到底有没有人偷窥他们公媳乱伦,满心满脑都是肏逼干逼,湿逼缠着肉棒谄媚吞吐,滴滴答答的淫水从穴缝里流出,俨然变成了一头只知交媾逐欢的雌兽。

“骚逼舒服死了……那里!唔啊……还要……”糜烂肉洞止不住地痉挛,绞得鸡巴猛得胀大一圈,男人捞起儿媳一条腿猛地从后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