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塞进他的指缝中。

一人无名指上有钻光闪烁,另一人的手则毫无装饰,明晃晃地昭示着这是一场禁忌的悖德性交。

“有人!唔唔唔呃……要被看见啦……”白鸢看着对面一层楼灯火通明,害怕他们公媳相奸的淫事败露人前,大腿颤颤扭着娇躯就要往男人怀里躲。

可贺远东却捉着他两条白伶伶的胳膊往后拉,像握住母牝的缰绳一样发疯似地肏。白鸢被迫挺起两团香扑扑的嫩奶,冲着外头脱兔般弹跳翻飞。

男人喘着粗气,把他骑得肥臀撅起阴茎乱晃,白鸢涨红了脸不可抑制地发出高亢淫叫:“啊啊……肏太、太快啦啦……嗯嗯呃……”

其实两栋楼隔得并不近,但白鸢却好像隐隐看见对面一扇窗户上有团模糊人影,像是个男人的轮廓。那影子直直面对着他们这边,一动不动,像是在仔细打量些什么。

可能被偷窥的不安、惊慌和羞耻如岩浆喷发齐齐涌出心头,白鸢眼泪唰得一下落下来,反手去推男人腰腹。

但贺远东像吃了春药一样压着他粗暴后入,狰狞龟头片刻不停地撞击子宫口,逼得儿媳浑身颤栗,可鸡巴太长,干得又深又重。

白鸢纤长的双腿被顶得越岔越开,甚至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避免子宫都要被捅穿的可怖快感。

“呜呜……公爹不要……不要!……有人在看……嗯呃……”男人大开大合的奸肏下白鸢舒服得根本踮不住,小腿酸软脱力似地一坐!

噗嗤一声,粗硕鸡巴被熟红肉逼连根吞入,肥厚花唇被压得变形,在阴毛丛里湿乎乎地渗出汁水,白鸢半截红舌爽得伸在外面,口齿不清地啜泣。

贺远东粗糙的舌面缓慢地划过白皙的脖颈,然后含住儿媳白玉般的耳垂,火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似是调情。

“你说他是不是看到这里有个骚儿媳缠着公爹要鸡巴了?”

男人一记猛肏,龟头蛮横地剐蹭宫壁,淫水一汩接一汩往外涌,把交合处淋得狼狈不堪:“鸢儿奶子这么肥这么大,他肯定看到了,看到骚逼被公爹干软干松,爽得到处喷水。”

白鸢咬着唇拼命摇头,不愿听男人这些骚话,奈何根本逃不脱男人凶悍的抽插,胸前一对滑腻腻的奶肉在空中疯狂乱甩,白得晃眼。

“唔呃呃嗯……爽死啦!又肏到了……嗯啊啊……”肉体拍打声急促而响亮,进出间带出大泡骚水,肉屌抽送摩擦间被打成厚厚一圈白沫糊在熟穴上,被肏得水沫飞溅。男人泄欲般狠厉地奸肏子宫,丝毫不容白鸢反抗。

宫腔里坚硬火热的触感教白鸢这双性熟妇快活得欲仙欲死,他脚趾紧紧蜷缩,湿滑阴道兴奋地痉挛,眼皮恹恹地耷拉着,尾尖还漾着一抹薄红。

“嘶鸢儿逼里好舒服,子宫咬着公爹龟头不放呢。”贺远东暗哑的声线响起,“真骚。你说那个人会不会对着你撸鸡巴?他肯定也想摸你的奶肏你的屄。”男人的荤言浪语如魔咒充斥耳腔。

白鸢无法抵抗这邪恶的诱惑,竟开始幻想对面那面目模糊的陌生男人,握住因偷窥而勃起红肿的鸡巴,粗声喘息着对自己这个不知廉耻敞逼吃公爹鸡巴的骚货手淫。

嗯啊啊啊……被看光了……

不要盯着骚奶子……唔呃……奶头好痒……

不可以看屄啊……骚逼在吃亲公爹的大鸡巴……嗯啊啊……

暴露的刺激将感官放大无数倍,白鸢心跳砰砰加速,肥软阴戸骚汁泛滥,一种无与伦比的快感席卷了他,仿佛陌生人的目光已凝成实质,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赤裸躯体上淫虐侵犯。

挺翘的乳头泛起噬骨般的酥痒,他忍不住撅起肥奶,抵着冰凉的玻璃反复摩擦红艳艳的乳粒,好杀杀骚瘾。

身下女屄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甬道内的熟红媚肉软软地裹着鸡巴一吸一吮,被奸到骚点则抽搐着吐水,充血花蒂和阴环上的宝石交相辉映,缀在层层叠叠的外阴褶皱中,蕊心娇艳,宛若一朵荼蘼的雨后山茶。

紧致宫腔宛如真空箍住龟头收缩挤压,淫水噼头盖脸地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