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会害羞。”
“那就只能我来了。”
梁代安把梁心丢到床上,站在床边的人大山压顶一般,缓缓脱掉T恤。他的身体有常年训练的痕迹,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梁心常年被世界上的顶尖审美浸泡着,此刻却为梁代安惊叹。
“看清了吗?”
“满意吗?”
“归你了。”梁代安说。
归你了。这三个字不是什么多好听的情话,却把梁心紧闭的新房豁开一道口子,有细细的光透了进去。
当梁心于深夜回家,整个人是漂浮的状态,只翻了一个身就睡着。第二天睁眼洗漱,米多正在装自己的小行李,她过几天要跟姥姥、姥爷去海边住一个月,号称要自己打包行李,不许任何人插手。装了拆、拆了装,每天折腾一遍。
梁心一边晨起拉伸一边问她:“你带着那把小剪刀干什么?”
“修剪花草啊。”
“那个呢?那个恐龙蛋。”
“埋在沙子里孵恐龙啊!”
大人们被米多逗的哈哈笑,梁心笑的最大声,抱着米多狠狠亲了两口才去洗漱。
刷牙的时候,牙刷不小心碰到舌尖,突然想起梁代安的舌缠裹她的,梁心后知后觉有点失神。
昨晚经历的一切一股脑涌进她脑海,最要命的是他急速和耐力,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次次将她送上去,下不来。快要了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