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高兴就高兴吧, 我看到你前妻那脸色跟吃屎了似的,我也高兴。下次再惹我我可能说的更难听。”
第一次见邢云以后卢米懊悔过两天,觉得自己当时真应该干她一顿。今天这几句说的她神清气爽, 却还是有点遗憾, 就该说点更难听的。让她知道涂明和她都不好惹, 把她的脏心烂肺清理干净。
“我这么说她, 你生气不生气?毕竟跟你同床共枕好几年呢!”卢米碰涂明胳膊肘:“问你呢!”
“不生气。”
“胡说, 我要是你我就会生气。”
…
卢米觉得奇怪。
邢云现在讲话阴阳怪气的,在他们婚姻存续期也是这么说话吗?就斜着眼看涂明:“你说你原来跟你前妻不吵架?”
“不吵,怎么了?”
“她说话那么气人你都不跟她吵,却常常因为我说一两句话跟我斗气!经常跟我斗气!”卢米跳到涂明身上,用力捏他脸:“你一碗水没端平!真孙子!”
…
“这碗水要端平?”涂明没明白这个逻辑。
“当然!你不跟她吵,就是对她更宽容,所以你更爱她!”
卢米越说越生气:“不行, 这下我生气了,我要气死了。”看起来跟真的一样,非要涂明给她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