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他就怎么对你。你俩没什么不一样。”
“好的。”涂明说完挂断电话。
飞机起飞,落地,在济州岛工作,特别忙,但涂明都没有什么感觉。他总会想起卢米,最开始的时候她就想跟他玩一玩,只想走肾不想走心。是他一定要她认真。
卢米从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是他,他放不下。
在这十天里,他没给家里打过一个电话。只跟涂燕梁语音交流两个学术问题。
他从济州岛回来的时候北京已经特别热了。
打车回颐和园的家,看到阳台上种的花都死了。这期间易晚秋没来浇过花。涂明放下行李把那些花盆一盆一盆向下搬,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才将阳台清理干净。
涂燕梁给他打电话听到他在折腾就问他:“在干什么?”
“阳台上的花死了,我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