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纳琼玉进门?”容予忍不住埋怨道。
对于纳妾通房,他的态度一向坚定。
他不喜欢乌烟瘴气的后宅,更不需要靠左拥右抱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
姜妧姎伸出素白的手指点了点容予的额头,“夫君怎么傻了?昨夜只有你和沈霁表兄在琼玉娘子房中。昌平王叔以琼玉娘子为话柄攻讦夫君,夫君若是顺着他的话说便免不了自证清白。”
“可你怎么自证清白呢?你有人证吗?且不说大表哥中途走了,即便他没走,他又能替你出来作证不成?别忘了,你本来就是为了他,才临时决定拿的宗樾。”
“既然夫君拿不出人证物证,便注定要咽下这个哑巴亏,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抢回主动权。”
“琼玉娘子是栖雾阁的花魁,她既是栖雾阁的摇钱树,又知道栖雾阁很多秘密,以淳王兄的谨慎,他会放心让琼玉入我这公主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