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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还昏昏沉沉的慕容易，颜瑶越看越气，抓起书桌旁拿来研墨的水就朝着慕容易的脸泼了过去。

“该醒了，易王爷。”

语气好不讽刺。

冰凉的触感拉回了慕容易的几分神思，只怪那合欢香后劲太大，他隐隐记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和秋菊的事情好像被人发现了。

而后，颜瑶便铁青着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再之后，梦里的颜瑶似乎对他说了一句。

“真恶心。”

那嫌恶的表情，与此时如出一辙。

那根本不是梦！他真的和秋菊……

想到秋菊，慕容易忽地张口：“秋……秋菊呢？”

这一张口，他才知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见着颜瑶脸色越来越难看，慕容易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

“瑶儿，我不是……你听我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