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算命的业务。
算命业务比卖花还赚得火热,余宴川给人算了几天塔罗牌,开始思考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被赶出家门能不能靠此维生。
也许是他最近过得太颓靡,何明天实在看不下去,约他出来到体彩酒吧松快松快。
到了夏日白昼拉长,余宴川走出地铁站时太阳还堪堪挂在天边,他顺路买了张彩票,尾号选了55。
酒吧内灯光缭乱,余宴川穿过舞池,看到了穿了一身西装配短裤的何明天。
他挑着眉愣了一下:“你这一身什么意思?”
“上午跟我爸去见客户了。”何明天也对这一身装扮感到无所适从,摆着手把话题掀过去,“你什么时候走啊?”
余宴川伸出胳膊揽过他的脖子:“就是这礼拜了。”
“明天也是这礼拜,七天后也是这礼拜。”何明天被他拉得弯下腰,嘴里念叨个没完。
“后天吧。”余宴川说完,又精细化了一些,“后天凌晨。”